材料拥挤的城市建筑物的缝隙偶尔会夹杂着一片空地,空地上填满树木花草所特有的绿色。四季不停地变换着,可这些花草树木却始终保持着人工剪辑好的造型,它们在阳光下默默地伫立着,在风雨中微微地颤抖着,在钢筋水泥马不停蹄地蚕食下顽强地挣扎着。绿色是城市的营养师,无论是多么严重的废水废气、多么狂妄的风沙尘暴,它们都会尽心尽力地将之吸收消化,然后不间断地散发出它们自己生命里产生的清新、光彩和活力。绿色也是城市的美容师,它们无所顾忌地放纵自己所特有的魅力,给枯燥的生活增添了几分生机,给人类日渐僵硬的面孔上描摹出了些许温暖和笑意。于是,绿色成了城市居民呼吸新鲜空气和联系自然的窗户,是生命不可或缺的元素。总有些喜欢绿色的人常常不经意地来到绿色身边,然后在悠闲的徜徉中不经意地接受着绿色的洗礼。他们之中有老人,也有小孩;有运动员,也有患病者。大家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全都仿佛与绿色融合在了一块。大家都在扮演着带有不同表情,却有着同样目的的角色--乞丐,生存的乞丐。整天拖着在温室里培育出来的纤弱白嫩的失去血色的躯体,捧着正在趋向枯竭、干瘪和麻木的意识,向着这些苟延残喘的绿色不停地乞讨,乞讨它们的施舍,乞讨它们的庇护。我是一个生长于村野最终又脱离了村野的人,我一直固执地认为城市的绿色总没有乡村的绿色来得自然、质朴和温情。城市的绿色是被人拘束了的宠物,就像动物园的猛兽,威貌不变,可内在的气质却有所褪色。城市的绿色总是被哪些叫作花工的人预先定了形状和高度,甚至是色彩的浓淡调配,它们失去了自由生长的权利。乡村则不同,放眼望去,满目葱茏,各种绿遍布村落,就连家里的墙壁、屋顶都逃不脱它们的攀爬。
各种绿色随意地摆弄着自己所构思的、喜欢的、创作的任何一种姿势,无须受人摆布,也无须担心受限制,想弯就弯,想直就直,想往哪延伸就往哪延伸,想在哪扎根就在哪扎根。我常跑到它们中间,躺在它们怀里,或嬉戏,或亲抚,尽情地享受它们提供给我的丝丝缕缕的乐趣。在这里,天高云淡,唯有凉爽宜人的风徐徐吹拂;唯有高一阵低一阵的鸟鸣虫音啁啾如乐;唯有清静恬淡的泥土芬芳扑鼻润心。这里,仿佛是一部没有休止符也无主题的灵魂大合唱,恣肆任意而又轻悠悠,曼妙无比,是真正的天籁。其实,在城市的绿色和乡村的绿色之外,还有一块心灵的绿色,它茂盛地长在每个人的精神沃土上。它不以美丽的外表示人,它独自体现着生命的本质,既承受阳光雨露,
阅读下列材料:
材料一
明末清初,以西方传教士为媒介,还进行了具有深远意义的东西方之间的文化交流。天主教耶稣会士的来华传教,是以西方资本主义的殖民扩张为背景的。……来华较早并影响较大的是意大利人利玛窦(1552~1610年)。德意志人汤若望(1591~1666年)、比利时人南怀仁(1623~1688年)等,也较著名。……耶稣会士在传教的同时,除了向中国朝廷和士大夫进献一些新奇工艺品外,也介绍了某些科学知识。利玛窦带来的《万国舆图》,第一次向中国人展示了世界五大洲的面目。
——《世界史·近代史》(上卷)
材料二
200多年前,欧洲兴起中国文化热。在宗教的欧洲,人的心灵是神的奴隶,人们以为心中如果没有上帝,便有罪恶感。然而,中国儒家文化中的无神论和理性主义,让欧洲人看到了一个不信仰上帝的国度,人民有着积极向上和快乐的心灵。这促进了理性主义哲学的思考。儒家文化中君为轻,民为重,民心决定政权的思想,成为民主思想的源头。当时的欧洲,国家主要由皇权和贵族统治,平民没有受教育的权利,更没有参与政治的权利,欧洲人对中国通过公开考试在平民中选拔官员的科举制度,极为推崇。
材料三
一般来说,“五四”以前中国知识分子的“格义”方式主要是运用中国传统文化的观点分析、吸取西方文化,用中国传统文化的模式去套用西方近世文化;“五四”以后,人们的主要倾向则是借用西方文化的观点评析、批判中国传统文化,用西方文化的模式去解释中国传统文化。前者实质上从旧文化的立场批评或赞赏新文化,后者则用新文化批评或赞赏旧文化。
——欧阳哲生《严复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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