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传统的误读
我认为我们可能误读丁我们的思想文化传统。很久以前就误读了,现在还在误读。
不是个别的,不光在国内,甚至不是少数,而是相当多的研究者都倾向认为:儒家是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中心。还有的把儒家思想和中国传统思想文化完全等同起来,以为在中国,儒家就是传统。这样来看待中国传统思想文化,就是对文化传统的误读。
不妨回顾一下历史上的各个时代——
先秦时代,春秋战国时期,是诸子百家争鸣竞放的时代,儒家只不过是诸子百家中的一家,无所谓儒家中心。
秦朝,法家地位显赫,因此才有焚书坑儒,更谈不上儒家中心。
西汉,西汉前期倡黄老之术,“王霸道杂之”;至汉武帝独尊儒术,儒家地位始有所改变。但董仲舒试图用阴阳五行的观点诠释儒家,实际上是变了味的儒学。
东汉,佛教传人,道教始兴,刚刚确立但还没有真正确立起来的儒家地位,遇到了异教旁门的挑战。
魏晋时期,那是玄学的时代。
南北朝,佛教大盛,道教方炽,儒家退为守势。
隋朝和唐朝,特别是唐朝,那是个大文化的时代,兼容并蓄,无所不包;但思想文化方面居优胜的是佛家和道家,不是儒家。
宋、明出现理学和心学,既是传统儒家思想的发展,又是儒家思想的转型。准确地说,是儒、道、释、庄、玄、禅各种思想彼此交融、互相吸纳的结果。
清朝,一开始打乱了传统,后来又修补传统;既尊儒,又奴儒、坑儒。即便是号称盛世的康、乾时期,在经济上、军事上、版图上,是世界一流大国;文化上,也是十足的小国心态。反儒学潮流,在清一代,始终没有停止过。
几千年来的中国传统思想文化,从来不是单独哪一家哪一派的天下。儒家中心说解释不了历史。儒家即传统是对传统的误读。历史上思想文化最繁盛、昌明、活跃的时期,都是各种思想竞争、融会、兼容、并立的时期。这正体现出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用中国文化精神培育出来的知识分子,往往把儒释道等各家思想消融得无碍无隔,不是某一种单一的思想,而是各种思想的合力,铸成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人格精神。
A. 认为儒家思想文化是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核心
B. 认为中国传统思想文化其实就是指儒家思想文化
C. 认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历史即以儒家思想为中心的历史
D. 认为儒家学说长期影响着中国的法律制度建设和人们的生活
阅读以下文字,完成以下问题。 说谎者控制不了脑波变化,谎话逃不出脑波监测。传统的测谎仪和FMRI图像测试结果有明显不同,也表明了如此复杂的说谎过程用传统测谎仪进行单一的生理指标判定并不科学。利用磁共振技术在今天可以辨别谁在撒谎,谁是说真话。 不过,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测谎也并非全能,有着致命的弱点。沈政告诉记者,这一技术只记录说谎后大脑变化的最终结果,然而神经活动却在瞬间完成,说谎也不例外。功能性核磁共振监测的血氧含量是在大脑完成说谎以后的3-6秒发生明显变化,那时,神经活动已经结束。因此,监测到的是心理括动的一个最终结果,而不是活动过程。 不过,与之相比,还有另外一个办法,“说谎时,脑波会发生变化,脑波的变化是说谎者控制不了的。”沈政说。 这个办法被叫做脑事件相关电位。据沈政介绍,这种办法记录的是脑波的变化,而且时间[ ]率非常精细,到了毫秒数量级的脑信号变化,每一毫秒的大脑变化都能够被记录下来。不过,这种方法的空间定位却较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测谎差,它不能够准确地记录哪些脑区结构在撒谎过程中发生了变化。 “兼具这两种技术的测谎,将是比较理想的。”沈政告诉记者,目前国际上已经有先进的国家将这两项技术结合起来,只是还没有同时用于测谎。这两项技术的结合运用,将是脑认知科学上最热的课题。 在美国费城Temple大学医学院功能性大脑影像中心主任斯考脱发罗所进行的实验中,就有人成功地通过了传统的测谎仪,而没被测试出来。有专家认为,在今天测谎仪面临巨大争议时,FMRI有望成为一种新型的测谎仪而介入司法活动中。 不过,北京大学心理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沈政认为,要使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测谎得到普遍、广泛地应用,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一方面,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测谎的设备非常昂贵,一套设备价值200多万美元;另一方面,对实验室的条件和操作人员的要求都非常高。这样的成本,无疑是推广、普及该项技术的一大障碍。 相对而言,脑事件相关电位的测谎较为容易一些。这项技术实施条 A. 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测谎也并非全能,有着致命的弱点,即只能记录说谎后大脑变化的最终结果 B. 传统测谎仪进行单一的生理指标判定并不科学。但利用磁共振技术在今天可以辨别谁在撒谎,谁是说真话 C. 自1895年意大利犯罪学家朗布罗梭首先使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测谎”从事犯罪侦查以来,测谎技术的发展迄今已有100余年历史 D. 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测谎的设备非常昂贵,对实验室的条件和操作人员的要求都非常高。这是推广、普及该项技术的一大障碍 [单项选择]阅读以下文字。
当下社会语言中产生了许多新词,“美女”算是其中之一,因为它已经不是传统语意上的“美女”了,而是几乎泛指一切女性。“美女”一词的滥用,似乎发端于文学界,所谓“美女作家”。当从文学自身寻找价值比较艰难的时候,从语言学角度去寻找,反而显得容易些了,这也许可以算作中国文学对于语言学的新贡献吧。继女作家统统被称为“美女作家”之后,电视上每出现一位女教授,都会被称为“美女教授”。现在女性到商场去买东西,都会有营业员凑上来问:“美女,买什么 ” 在“美女”中,“美”已经成为虚词,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了。“美女”对语言学带来了新的挑战,那就是需要重新定义“美”的内涵。如果从前称美女是对女性美的赞赏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一种轻薄了。而且,从前的人含蓄,似乎很少在口语中直呼一个人为“美女”,哪怕她真的是一个美女。这不是审美的个体差异问题,也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特定审美现象,而是“美”字的滥用和美女称谓的泛化。就拿文化界来说,百姓对于知识女性的面孔可能是存在着“阅读定势”的,一看没到丑的地步,“美女”一词就脱口而出了,所以,现在大家需要区分的不是谁是“美女作家”、“美女教授”,而是谁不是“美女作家”、“美女教授”了。当特殊取代一般时,人们所做的就不是从一般中区别特殊,而是从特殊中区别一般了。 一个词汇的运用越是被泛化,意义也就越是被抽空。汉语中有很多词已经被用死掉了,属于一用就滥,一滥就死。在文化界,死掉的词可能还有“大师”和“伟大”。评价一个文化人,一动就是大师;评价一件文化产品,一动就是伟大;一个二流作家可以被称为大师,一部三流小说可以被称为伟大作品。为什么会这样呢 原因很简单,这个时代恰恰无大师,恰恰不伟大,才导致了“大师”与“伟大”词汇的泛滥。真正在大师辈出的伟大时代,“大师”与“伟大”这两个词反而是很少用的,大家在谦虚认真地思考、交流与商榷,而不是随随便便把大师和伟大的帽子一扣拉倒。只有目力不逮的人,才会到处乱扣大师与伟大的帽子。 苏联解体以后,同志不好再称呼了,俄罗斯人不知所措,干脆称呼:男人、女人。于是,有人在喊一个人,却能引起半条街的回头率。男人和女人可以成为一种称谓,似乎是回到了对人的最本质、最普世的称谓层面,但也消解了语言的存在价值,实际上 A. 爱屋及乌 B. 洛阳纸贵 C. 买株还珠 D. 程门立雪 [单项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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